他已经穿上了外套，明显也是准备离开了。
“嗯，工作都做完了。”
“那走吧。”
两人一起走到电梯门口时，温清离突然福至心灵，她问：“我记得以前，好像我每次加班的时候，你也都没有离开。难道，你都在等我？”
顾霆尧没说话，耳根却微微有点发红。
他越是不回答，温清离就越觉得自己猜对了。
“你说呀。”温清离戳了戳他的腰，“你是不是每次都是在等我？”
这个时候，电梯的门打开了。
“电梯来了，快上去吧。”顾霆尧立刻就转移了话题。
然而温清离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两人进了电梯，摁下要去的楼层之后，温清离又继续问：“你真的每次都是在等我？我加班你就陪着我加班？”
可是，她记得，好像从很久之前，就开始这样了。
那个时候，她虽然喜欢顾霆尧，但是完全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一直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所以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些。
现在想想，不说每次，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时候，她加班的时候，顾霆尧是跟她一起留在公司里的。
“没有。”顾霆尧嘴硬，“都是巧合而已。再说了，你是我的秘书，你有工作没处理完，我这边也有事情要处理，那不是很正常的吗？”
“是吗？”温清离狐疑地看着他。
“是的。”顾霆尧一脸正气地回答。
温清离憋着笑意说：“我不信，你骗我。”
“我没……”
“你每次都是在等我对不对？”温清离扯了扯他的袖口。
顾霆尧又不说话了。
他这个时候不说话，基本就等于默认。
温清离心里有些雀跃。
原来在很久之前，她在顾霆尧心里，就是不同的了。
她现在终于知道，顾霆尧在面馆里看到她写的心愿贴时，是什么感觉了。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温清离问。
顾霆尧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推眼镜的时候，平添了几分诱惑力。
“告诉你，你岂不是要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