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听说，那个盒子是顾霆尧的白月光送给他的礼物，所以他格外珍惜。
当时她在打开衣柜看到那个盒子的时候，被顾霆尧看到了，然后他看起来好像很生气。
所以她也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他的白月光送的，他想珍藏起来，不想被别人看到。
但是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姜舒缇根本就不是顾霆尧的白月光。
顾霆尧没有喜欢过姜舒缇。
那么，那个盒子，究竟是谁送给顾霆尧的？当时，她看到盒子的时候，他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还是去躺会儿比较好。”顾霆尧说。
见温清离似乎在走神，他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既然他问了，那温清离也就不客气了。
“你休息室的衣柜里放着的那个盒子，是谁送给你的？”
听她提起那个盒子，顾霆尧的神情僵硬了一下。
温清离自然是注意到了。
她越发好奇。
“那个盒子，是我爷爷送的。”顾霆尧微微咳嗽了一声，说，“是我小时候他送给我的。那个时候，孩子们之间很流行这种盒子里装着的玩具，季寒舟也有。当时我大概四五岁吧，看到小伙伴们都有，我也很想要，可我妈怕我玩物丧志，不肯买给我。”
温清离：“……”
没想到堂堂顾总，小的时候也有过这种烦恼。
“后来爷爷说要给我一个惊喜，就给我买了一个。”顾霆尧说。
“原来是这样啊。”温清离点点头，“怪不得你这么珍惜。里面的玩具长什么样子啊？现在还在吗？可以给我看看吗？”
“不行！”顾霆尧立刻说。
温清离面露疑惑。
小时候他爷爷送他的玩具，他珍惜很正常，她说想看看，他也可以拒绝，但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顾霆尧解释说：“里面的玩具早就已经坏了，本来我想留着的，但是有一年家里的佣人见它坏了就给扔了。现在……那就是一个空盒子。”
他这话听起来好像很合理。
但是温清离还是觉得他的反应很奇怪。
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
不过既然他不想说，那她也不追问了。
“我看马上就到下班时间了，我直接回家去休息吧。”温清离看了看时间，“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