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顾霆尧想了想，却没有想起来什么。
毕竟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
姜舒缇观察着他的神情，笑着说：“不过想来，就算公司里出了什么事情应该也没关系，听说阿尧你现在身边有一位温秘书，十分能干。”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温清离，顾霆尧又看了一眼手机。
还是没有。
倒是有季寒舟这不怕死的家伙给他发来的各种打趣他的话。
顾霆尧随口回道：“嗯，温秘书很厉害。”
姜舒缇用公筷夹了一块金丝卷到他面前的盘子里，状似不经意地问：“我记得，之前从来没听说过你手下有姓温的，这位温秘书是什么时候到你身边的？”
“这个，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吧？”顾霆尧抬眸看她。
感觉到他眸光里的清冷，姜舒缇心里一惊，连忙说：“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顾霆尧沉默着吃饭，姜舒缇又笑着说：“这次我一回国，你就让我当顾氏集团旗下产品的代言人，真是太感谢你了。”
“没什么，双赢而已。”顾霆尧说。
姜舒缇这些年虽然一直在国外发展，但她是国际知名女星，在国内，也有很强的知名度和大批粉丝。
能让姜舒缇当代言人，对顾氏集团也有好处。
同时，顾氏集团也能给姜舒缇提供一个在国内发展的有利开局。
姜舒缇还想说什么，顾霆尧却是一副不想再开口的样子。
姜舒缇也只好默默吃饭。
两人吃完之后，顾霆尧结了账，便准备离开。
“阿尧，我的住处已经找好了，你今晚要过来坐坐吗？”姜舒缇问。
“不了，我还有事。”
说完，顾霆尧便上了车。
司机很快驱车离开。
姜舒缇看着远去的车影，十指收紧。
她的助理卢巧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舒缇姐，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姜舒缇冷冷一笑，说：“我五年没回来，阿尧还真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刚刚吃饭的时候，他频繁地看手机，难道，是在等那个温秘书的消息？”
卢巧连忙说：“那也肯定是和工作有关的事情，舒缇姐，顾总和那个温秘书肯定什么都没有，您就别多心了。再说了，一个秘书而已，怎么能跟您比？”
姜舒缇皱了皱眉，心里并未因为卢巧的话而轻松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