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青鬼木讷的说道。
秦牧心中不由一紧，他从马连生不直接给松下一郎等人联系，就猜到了这个青鬼怕是也不知道马连生的踪迹。
“《山河社稷图》如何交给马连生？”
秦牧想到既然马连生让人冒着风险来买画，这幅画必然对他十分重要。
“给马天笑。”
青鬼再次木讷的回答道。
马天笑？
秦牧突然想起来了，这是马连生的孙子，王也也曾见过这个人的踪迹，但是王也已经查过马天笑了，他并不知道马连生在哪？
可如果不知道，那这画马天笑怎么给马连生呢？
想到这里，秦牧忍不住给王也打了个电话，然后把情况给王也阐述了一遍。
“老秦，马连生怕暴露踪迹，那么肯定会让马天笑把东西放在某处，然后他让人去取，到时候我可以顺藤摸瓜。”
电话里传来王也的兴奋声。
秦牧想了想，难道又要放了青鬼？让他完成交货？
可是青鬼上了一次骗了，再来第二次放虎归山引蛇出洞，怕是不好用了吧？
“行，我来安排，到时候我会在画上做手脚，你到时候跟踪就行，一定要注意安全，也子！”
秦牧沉声道。
“放心！”
挂断电话，秦牧看着目光呆滞的青鬼冷声道：
“你为什么会给马连生卖命？”
青鬼呆滞的目光泛起了一抹荡漾，秦牧眉头一皱，这表明自己问的这件事对于青鬼来说一个不愿意想起的精神禁忌领域！
想到这里，秦牧还是试探性的问道：
“马连生答应给你的条件是什么？”
根据青鬼的反应，秦牧推断青鬼对马连生应该只是简单的雇佣关系，或者说是某个把柄落在了马连生手中，青鬼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