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不会了。”楚河睁开眼睛，那黑白分明的眼眸转过来，看向姬月，露出微微笑容，“怎么，舍不得我？”
姬月冷冷的说道：“你永远不回来，对我来说是好事，再也不会有人再控制我。”
“呵呵呵。”
楚河闭上眼睛，仰躺着，不再理会。
于他而言，在这个世界不过是春风一度。
楚河当然不会付诸情感。
这也是成为天魔的一个坏处，或者说好处。
那就是楚河对自己的情感和欲望，达到了绝对的支配性。
天魔，虽然是情感欲望的顶点，实际上却是一种近乎于天道的理智存在。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奇妙的事情。
所以，楚河即使与姬月有这两年日日夜夜的相处，他抽身离去却也并不会有什么负罪感。
对凡人而言，这是无法理解的事情。
但对楚河而言，却是一种正常的抉择。
所以，此刻的姬月心情复杂，但楚河却非常自然。
更何况，楚河也给姬月留下了足够的东西。
两人双修，其中的益处几乎全部属于姬月。
凭借楚河给她的精元，姬月现在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此界普通人可以达到的层次，几乎相当于这一界的绝世天才修行五六百年的成果。
而且她还获得了长生，千百年可以不老。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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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响起。
温暖、柔软的身体突然贴了上来，依偎在楚河的胸口。
“我不知道你的目标在哪里。
我也没有想要干涉你前行的想法。
也许对你来说，我只是你经历的漫长岁月中，不起眼的一段记忆碎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