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明明无能，还那么多借口。”
“你…你满嘴……。”
范光辉这话可是捅到马成运的气管子上了，他很生气。
打人不打脸，这样揭人之短，掏一个人肯定要打起来。
幸好，马成运给面子程秀华，所以虽然被气得呼呼直喘气翻白眼，但并没什么过激行动。
“被气到了？我故意的。”
“范光辉…你最不要犯在我手里……。”
“切，我担心的是你先犯在我手里，回头我就让人查查你的收支……。”
马成运气得肝痛，伸手捂着胸口直翻白眼，脸色青得发紫。
“好了，好了，那么大个人开个玩笑都不行…马大叔，我继续帮你查李进喜可以，但你不能总是藏着掖着啊。”
“我真的没藏着掖着，那个多米公司的事，确实还没有什么结果。”
“我只想知道他总公司的股份结构，这个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难吧。你要是难办，回头自己直接联系那边的公安局。”
事实上，要查一个外地公司的股份结构，范光辉自己就可以办，出一个协查公文就可以了，如果是那些与本省公安系统已联网的地区，他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全国联网说了那么多年都没全部联成，主要还是地方利益和某些人的私作祟，特别是那几个有钱的城市，根本不想和别的省市联网。否则，范光辉何至于那么麻烦。
“四个股东，两个香江人，两个内地人。这样的股东结构没什么问题，全国不知有多少这样的公司。”
“但像多米这样的公司就不多吧，我认为要好好起一下这两个香江人的底。”
“虽然我们有这相权力，但不能随便查人家的，毕竟是外商。”
“他妈的，什么话，香江明明属于我国，怎么他就成外商了。”对于把香江，濠江及绿岛定为外商，范光辉一直都有不同看法的，啥玩儿嘛，他们明明和自己一国，怎么就成外商了。
范光辉竟然拍桌大骂，马成运脸色再次变得难看，大佬，这个问能能随便讨论吗？
“这个…不是你我能决定的……。”
呵呵，有很多历史留下的事，都不是现在的人能理解的，但存在即合理，你不爽也没办法。
“我不管他是什么狗屁外商内商，就查他们了，你查不查？你不查，我自己查。”
“行，行，我查，我查，过两天给你详细资料。真是服了你，什么性子啊，一言不合就拍台拍凳。”
“好，那没事了，撤了。”
“你吃饱了？”
“气饱了。”
范光辉说的当然是气话，事情谈完了他当然得走人，因为他还约了牛亚男。
虽然没挑明男女朋友关系，但因为程秀华支持牛亚男，所以范光辉也渐渐接受了这个“男人婆”是自己女朋友。
既然是男女朋友，自然就要做一些男女朋友做的事，牛亚男的公司放假了，明天要回省城过年了，所以今晚两人约了一起看电影，然后…嘎嘎…做一些男女朋友做的事，当然，这只是牛亚男的设想，范光辉完全不知道牛亚男已“设计”好看电影后的“节目”。
所以，她既兴奋又紧张。
她已“设计”了好几次拿下范光辉，但每次不是被别的事搅了，就是因为范光辉不解风情错过了。
她希望，在过年前能“搞定”范光辉，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实质的进展。
范光辉来了，两人进了影院，刚坐下，范光辉的电话响了…不是，是嗡嗡的狂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