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蓁蓁没有睁眼，她感觉再闭下去就要睡着了。
虽然她不知道顾清恒给她画成什么样子了，但是顾清恒在她脸上的动作倒是轻柔至极。
十分的舒服，导致沈蓁蓁现下已经有点迷糊了。
尽管没有看时间，但是沈蓁蓁知道肯定过了好久了，因为梅秀她们给自己描眉的时候都是几下就好了。
哪里像现在这般的？
“好了。”
顾清恒放下手里的螺黛，将铜镜拿了起来对着沈蓁蓁的脸。
“睁开眼看看可还行。”
顾清恒感觉画完眉还不如没画之前的好看呢。
所以他现下是有点心虚的。
“嗯，挺好的。”
沈蓁蓁就着顾清恒手里的铜镜左右看看，感觉还不赖，能画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这可比她自己画的强多了。
“要不擦了重新画？”
“不用啊，我觉得好看的紧呢。
你好厉害啊，比我画的好多了。”
有了沈蓁蓁的鼓励，顾清恒打断再接再厉，下次一定会画的更好的。
“这是你第一次画吗？”
“不然呢。”
顾清恒看见沈蓁蓁眼里的喜色才把方才心里的疑惑打翻了。
他以为蓁蓁是在安慰他而已，不过她好像是真的很喜欢的样子。
故而顾清恒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傲娇。
“你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