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望着锦衣公子的背影,对视一眼,忍不住哈哈一笑。
月光穿过树荫,漏下了一地闪闪烁烁的碎玉。
温一壶月光下酒,在朦胧中沉醉。
“十年后再聚!”
李平安哼着小歌,“半世流年沽一壶,浊酒装进酒葫芦。
不信那春宵承诺,也不沾红颜的祸。
我笑那仗剑云端客,也曾经得过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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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这世间众生芸,不似这老狗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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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一盆水浇在地上,没一会儿便结上了冰。
老槐叔叼着一杆旱烟,吐着寒气。
“这天真他娘的要命。”
“大叔,这寒风天有些冷,能不能在你这儿歇歇脚。”
老槐叔吐出一口烟雾,打量了一眼对方。
说道:“能不冷吗?就穿个这么单衣裳。”
李平安摘下帽子,笑了笑。
“行了,快进来吧。”
李平安道了谢,便带着老牛,闰土跟老槐叔进了屋子。
“打哪儿来啊?”
“北边。”
“投亲戚,还是去做什么?”
“回家。”李平安随意道。
“怎么还带着这两个畜生。”老槐叔指的是闰土和老牛。
老牛和闰土纷纷瞪着他,说谁畜生呢?
“一个人走,有些无聊。”
“你来的正是时候。”老槐叔走进厨房,“我今儿正准备吃一顿,你可来着了。”
李平安一笑,“那就多谢了。”
老槐叔手里抓着一条大鲤鱼。
李平安道:“大叔,做饭的事情交给我吧,总不能白吃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