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郝院长摇了摇头，一脸遗憾道：
“说实话，那药丸完全都不够用，那位女士在两年前出现了一次以后，后面就完全不见踪影了。”
“所以我们医院现在也没有多的药丸了，也很久没有招收新的医护人员了。”
“而病人还是在收的。”
“不过还好，不是所有病人都能活那么久，总归会空出床位来。”
郝院长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风轻云淡，完全没把那些病人的性命放在眼里。
虽然那些渣滓死有余辜，院长憎恶它们也是正常的。
但夏野却觉得有些奇怪：总感觉郝院长过于漠视生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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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提到自己妻儿的时候，它的语气也特别平淡，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属实是有点奇怪。
倒也不是说它不对，只是夏野有一种猜测，这会不会这是受了那种药物所影响呢？
至于郝院长说药物被用完了，倒确实是有可能的，在院长室内没搜出来什么药物，【神之眼】也没有任何提示。
就在夏野思考的同时，书苒已经问出声来了：
“郝院长，您刚刚说这药物有副作用，到底是什么？很严重吗？”
“光从外表，好像看不出来你们身上出现什么问题。”
闻言，郝院长先是沉默了半分钟，才缓缓道：
“说实话，我一开始也对它的副作用不以为然。”
“服用下那颗药丸以后，我的外表和以前没有任何变化，但我却觉得，我的内心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我依旧爱我的妻儿，但是感觉它们在慢慢离我远去，有时候，我甚至记不得它们的模样。”
“所以，我随身携带它们的合影，就怕我哪一天，真的忘记它们。”
“对于那些病人，我当然是仇恨的，但不寻常的是，我会非常想要看到它们痛苦的模样，每次看到，就会觉得心中无比畅快，甚至是激动。”
“原本我虽然憎恶它们，但对同类依旧有很强烈的同情心。”
“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什么了。”
“也有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