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缘一愣，“好有钱！”
陆清歌：“。。。。。。”
什么气氛终结者？
姜缘抿了抿嘴，小陆说的这些，前身一点记忆都没，他也不太感兴趣。
想了想，开口严肃道，“我要跟你分享一个秘密。”
“嗯？”陆清歌愣了一下。
“其实我有精神病！”姜缘语出惊人。
小陆闻言，童孔地震。
“我感觉我精神分裂了，前十几二十年的人生，我都像是一个第三者一样看着另外一个人格操控着我的身体。”
“直到几个月前，那个人格受了刺激，这个症状才得以缓解。”
“所以，过去的姜缘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全新版本的姜缘。”姜缘一脸认真地说着。
他觉着相处下来，小陆人还不错，应该真诚相待。
话刚说完，陆清歌的脸直接探至姜缘面前，姜缘下意识闭眼。
陆清歌看着闭眼的姜缘，眉头微皱，伸手撩起姜缘的刘海，摸了摸额头。
而后叹了口气，“说吧，这个版本跟几个前女友说过了？”
姜缘一愣，睁开双眼，“还是第一次说。”
接着幽幽叹口气，“就知道你肯定不会相信。”
在桌前摸索一番，发现没有水杯，只能作罢。
陆清歌本来百分百确定姜缘刚才那番全都是渣男编的瞎话。
但见到姜缘这副做派，微微一愣，仔细琢磨了一下。
发现最近跟姜缘见面，确实跟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本来她还以为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姜缘有所成长才发生的改变，可是连生活中的一些习惯都发生了改变。
这么一对比，陆清歌愕然发现，姜缘刚才那番见鬼的说辞居然能对上。
“你真有病？”陆清歌犹豫着问道。
姜缘一愣，点了点头。
陆清歌又联想到姜缘最近几个月的创作，不由得又信了几分。
那么多高质量的作品，如果创作者有精神疾病，那就说得通了。
很多天才，都有病。
两人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姜缘也有些意外，他发现小陆好像接受了自己的设定。
于是，两人就这样，大半夜的，在包厢内聊了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