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当做受试注射者,死亡的概率有多大。
除了他,苏文还现在不清楚其余‘上帝基因’受试者。
但他明白。
死亡的后果。
“真是一群疯子!”
丹娜丝去楼上酒柜里拿了瓶福斯特珍藏的法兰西波尔多葡萄酒。
她有钱。
也不在乎这点花销。
但如果现在不用酒精麻醉一下自己。
这位白人小姐很难想象自己究竟还能不能喘过气来。
“钱我会照付的。”
“这可是我珍藏的美酒啊。”
福斯特先生虽然是酒吧老板,但他也不是什么酒都卖的。
“回头还你一瓶1907年白雪香槟“沉默之船”(epiper-heidsieck)。
当然。
如果你不愿意,82年波尔多拉菲也行。”
福斯特是懂行的。
他连忙点头:
“还是epiper-heidsieck吧,82年的拉菲最近在推特上都快被说烂了。”
两小时后。
他们将整个计划复盘完成。
福斯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葡萄酒。
他苦笑着说道:
“我承认,之前在冰岛地壳转动时寻找亚特兰蒂斯之钥的行动。
和这群以神明与文明为赌注的开拓先驱相比。
简直就像小孩在北大西洋的沙滩上堆城堡一样幼稚。
我们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