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这些灵能特性本身是没有任何直接杀伤能力的。
假面舞会作为灰色地带的超凡者组织。
其中并不全是会进行违法行为的暴徒，还有很大一部分在纸绘待不下去的自由艺术家。
但在现在，
至少在他们眼前呈现的出来的一切。
苏文感肯定，一定包含能够降低人类意志特性的恶意：
因为他眼前的系统提示正在疯狂刷新着无数词条：
【感受到大型精神场干预：低迷】
【类精神污染豁免完成】
【感受到大型精神场干预：模糊】
【类精神污染豁免完成】
【感受到强边境遗物覆盖效应，空间点位发生三维化偏折角覆盖转移】
紧接着。
这座大剧院瞬间变为一片只剩下断壁残垣和斑驳石壁的废墟。
周围的环境昏暗而寂静，唯一的光源只来自于不远处角落里的几个火盆。
火盆中的火焰摇曳不定，投下斑驳的光影，为这片废墟增添了几分寂寞而又凄凉的气氛。
【鉴定：遗迹投影‘荣耀与绝望之夜’
第三纪元，第十三魔女葬身的祭祀场。
来源：
大图书馆—第三文明编年史：悲怆祷告的信徒‘无名者’】
看着鉴定词条内的提示。
苏文眼中多了一丝惊讶，但却并没有任何担忧或者超出预料的意外：
“和我一开始预想的倒是有些不同。
没想到，
他们竟然掌握了完整遗迹的投影方法。
怪不得会与普罗米修斯残片产生如此强的能量场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