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航躬身应诺。
“不过你且安心,朕已遣人告知云南、建宁、兴古三郡全力支援你县,粮食之事无需你再忧心,当将重心置于百姓之安危。”
“谢陛下!”魏航跪地叩头谢恩。
陈一羊微微摆手,示意魏航起身。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后言道:“现今战事吃紧,粮草供应关乎成败。你务必确保每一粒粮食皆能及时送达前线,不可有丝毫延误。此外,要安抚百姓,勿使他们受惊扰。”
“臣谨遵陛下旨意!”魏航频频点头。
“嗯。”陈一羊满意颔首,“今夜就到此为止吧!你也退下歇息去吧。朕也有些疲乏了。”
“诺,陛下,微臣告退。”魏航躬身退出房间,轻轻掩上房门。
陈一羊倚在椅背上,轻揉眉心。
掸国与南掌国遣兵侵扰永寿县,究竟有何意图?以其两国之力,实难与大明相抗。
莫非决策之人不惧大明反击?
实乃令人费解。
陈一羊思考了一会,并未想出了所以然,索性回房间睡觉去了。
次日清晨。
魏航即送来了此前所有的战报与信件。
陈一羊亦逐一拿起,仔细阅览。
知晓前因后果后,陈一羊心中已然明晰。
战事之起因,源于边境线,一座山脉将两国土地分隔,魏航依朝廷旨意行事,将此山脉标为大明所有。
然对方两国并不应允。
若无天然屏障阻挡,掸国门户将全然暴露。
大明若欲进攻,实乃易如反掌。
再言南掌国,一旦掸国战败,唇亡齿寒之理,他们岂会不明,故而只能被迫参战。
至于为何进攻永寿县?
只因这座山脉之断口,恰处永寿县境内,不从平地进攻,难道还要跋山涉水攻他处两县?岂非多此一举!
陈一羊放下手中的书信,托腮思索了一会。
然后让人送来笔墨纸砚。
洋洋洒洒写满了三张纸,宛如银钩铁画,待笔墨一干,陈一羊盖上随身携带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