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候子明还想去追逐,陈一羊责令他停手。
大战过后。
三人浑身是血,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
就连候子明的唐刀都砍的卷刃了,可想而知这家伙有多拼命。
驻足在马背上喘着粗气,他们三人凝视现场一片狼藉,残肢断臂,各式各样的尸体躺在地上,还有失去主人的马匹到处乱窜。
连破损的兵器也到处都是。
就在他们三人休息时刻,对岸军队渡江姗姗来迟。
等他们看到现场之时,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这三个家伙还是个人嘛?
他们在渡船上可是把战斗的经过,从头到尾看的清清楚楚,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如今整个战场之中,只有陈一羊三人伫立。
余者皆死。
全身染红了鲜血的陈一羊三人,似乎炼狱而来的使者一般,手中的兵器还流淌着鲜血,露出的双眼更是充满了戾气。
大宁的这支渡江队伍,有不少人看着无不胆战心惊。
领头的校尉喉咙动了几下,毕恭毕敬的朝着他仨行礼。
“赵某乃大将军帐下左军校尉,敢问三位何许人也?为何身在此处?”
陈一羊冷笑一声,候子明见状也是毫不客气的回应那人。
“哼~我们是何人你还没有资格过问,带上你的人马从哪来回哪去。”
无论何时何地,总会有不知天高地厚之辈。
这时未等姓赵的校尉开口,他身旁的一个年轻人却出口呵斥陈一羊三人。
“大胆狂徒竟敢口出狂言,见到将军为何不拜,尔等想要造反不成?”
然而等着那人的却是王之蔑视。
“是又如何?不是有又如何?难道你也想尝尝我手中的刀利否?”
陈一羊一挥臂一甩刀上的鲜血。
身上的爆发的气势,让现场不少士兵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上一眼。
那名叫嚣的年轻人还想张口,不料被他的将军大声呵斥。
“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