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夯的小儿子已经痊愈接出去了。
里面只剩下何莲与凌夫人俩人,陈一羊对外宣称她俩又被传染上了。
对此没人感到质疑。
但还是没人愿意靠近这个院子,毕竟瘟疫这两个字在古人脑海中已经根深蒂固了。
与凌夫人交谈一会之后。
陈一羊走进了何莲的房间里。
入内后关好房门。
不着片缕的何莲向陈一羊爬来。
“主人你回来啦!”
此时这个女人已经成功被陈一羊驯服。
“表现的不错,继续努力。”
又经过一个时辰的教训,何莲瘫倒在地上。
她用恳请的语气问着陈一羊。
“主人能不能让奴家穿上衣物,这都好几日未合衣了让人发现不好。”
陈一羊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
“怎么还学会反抗了?”
“不是的,主人误会了,奴家只是怕被人发现,而且下面那两个地方现在还有些痛。”
“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记住了没有。”
何莲假忙点头答应。
然后陈一羊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注意一会过后,再次提枪上阵,打的何莲应接不暇。
离开之时,陈一羊还特意警告她一番。
“要是等我再回来,发现你掉了一点东西,就等着大刑伺候,听清楚了没有?”
“奴家知晓,到时还请主人检查。”
陈一羊看着她奇怪的造型,满意的笑了笑,出去后再次锁好房门。
又过了一日,大宁的朝堂上居然来人了,这是陈一羊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
还好那人并未见过陈一羊。
那人也只仅仅待了一日,发现得了疟疾的人都有好转这才满意的离去,临行之前还特意表扬夸奖一番花夯,这让花夯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