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苒知道有镜头拍着，努力露出自己最温柔最体贴的一面。
这位老奶奶会怎么夸她了？
直播间的观众肯定会认为她非常善良，非常懂事。
她可是第一个跑过来关心老奶奶的人。
她都能想到用什么标题上热搜了。
“你是傻子吗？”
楚苒：“……”
她刚要点头，却在点到一半的时候，又猛地僵住。
似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样，不敢置信地看向陶老太太。
“您……您说什么？”
楚萤：“这间屋子里所有的鬼魂，都是她自己招来的，她怎么可能会有事儿。”
楚苒猛地睁大眼睛，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
昨天晚上，那么多的鬼……
全都这位老奶奶招来的？
全都是……吗？
楚苒看着陶老太太那张脸，心底的恐惧陡然升起，不过下一秒，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立马反驳道，“不可能！洛洛，你怎么能随便污蔑人呢？”
“陶奶奶怎么可能会自己往自己家招鬼呢？”
陶老太太嘴角也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对啊，你怎么能随意污蔑我了，有谁会故意往自己家里招鬼呢？”
得到了陶老太太的认同，楚苒扬起下巴，“就是，洛洛你不能这么污蔑一个老人家。”
房开霁也走了过去，站在楚苒旁边，眉头紧皱，“楚大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大的流量，你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让网友对这位老奶奶造成网暴。”
“你不能一直把自己当做网红，你现在可以算是半个公众人物了，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楚萤没有反驳楚苒和房开霁的话，只是慢悠悠地走到了楼房的门口，指着院门的方向，“你们有没有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
“什么？”
“这儿的院门开得不正，是歪的。”
樊致在一旁道，“昨天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但是没好意思问出口，这是有什么讲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