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外汉宋知南的口中听到巨大法阵几个字，楚萤和宿向阳都有点儿不适应。
他们直接翻到了宋知南标注的那几页，越看眉头越皱。
宿向阳：“这些事情，云城当地的玄门没有人管吗？”
楚萤合起调查资料，“要不就是能力不够，要不就是同流合污。”
宿向阳沉默了。
“先去除掉那些女人身上的符文吧！”
宿向阳点头。
他收起满心的忧虑，笑着对宋知南道，“霍总果然厉害啊！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办事处任职啊？”
就凭这一手资料调查和整合，也是他们招揽的人才。
楚萤微微蹙眉：“他不是玄门中人。”
宿向阳：“这又没关系。霍总虽然不是玄门中人，不也是给我们提供了需要的资料吗？”
他笑眯眯地说了几句招揽的话，就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了。
医院人来人往，两人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宋知南从衣兜里拿出一瓶温热的牛奶递给她，“你胃不好，饮食要正常。”
楚萤接过牛奶，喝了几口。
宋知南：“楚萤。”
“嗯。”
“我不是玄门中人，也能帮你的。”
他侧身看着她。
楚萤在他的视线下慢慢低垂下眼睑，盯着手中的牛奶，没有回应他。
“以后发生事情，你可以告诉我。我能帮你。”
宋知南的视线却落在了楚萤的手背上，那一朵墨色的花纹已经淡了很多。
楚萤：“玄门很危险。”
“……”沉默了一会儿的宋知南，突然轻笑一声，他漆黑的眼睛染上星星点点的笑，“你不让我接触玄门，是因为玄门危险。”
楚萤不理解宋知南为什么发笑，不过在他笑意盈盈的眼神下，她只想躲开视线，“嗯。你功德在身，有大气运，是邪祟和邪修争抢的对象。”
“楚萤……”他声音更低了，“在你眼里，我宋知南很弱？”
楚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