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鬼的尸体呢？我记得是一只咒体鬼吧？”
“被我打碎了，顺着马桶就下去了。”
“？？？”
王离再度瞪大了眼睛，道：“你给冲马桶里了？”
话罢，他直接就进入了厕所中，只见除了部分洒落的尸水，果然没有一点痕迹存在。
“你不怕把马桶整堵住啊？”
他本来还想着将其带回去，让官方研究研究的，
结果这货整这出……
白渊耸了耸肩，淡淡的道：
“不会啊，只要碎尸够彻底，干净整洁无痕迹。”
“嗯？”
王离的目光望了过来，道：“你小子这么有经验？！”
他望着干净的现场，现在还真有点怀疑了，这特么是普通人能整出来的？
这货不会有什么前科吧？
“呃……”
白渊望着对方质疑的眼神，也是察觉到了什么，连忙解释道：
“我这不是从网上学的吗……”
“这样吗……”
“老师，您不会不相信我吧？”
“怎么会？你也算是我的学生，我当然相信了。”
王离微微一笑，接着对一旁的陈青黎道：
“老陈，回头查一下这小子的档案。”
“……”
白渊嘴角一抽，这也叫相信？相信我有犯罪前科是吧……
“对了，老师，这是什么？”
此时，他伸出右手，只见手掌心正有一个白色纯净的圆珠。
“这玩意吃……呃……冲不下去。”
王离倒是也没有在意他的话，只当是口误，自然是不会想到有人会吃鬼……
“这是提炼鬼晶的原材料。”
他开口解释道：“看这分量，大概能提炼出个两枚吧。”
“鬼晶是来自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