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米常不一样。
俞顺无所求,所以老酒自然也就牵不了这个线。
“你既然提到了俞顺,那你应该知道他和周成画是什么关系?”
“发小吧。”
老酒挠了挠头。
“反正从穿开裆裤的年纪两个人就认识了,算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哦,不过周小……老爷,都已经离开苏州城这么多年了,两人之间的这份情谊能不能保得住那我就不清楚了。”
老酒拿起一旁的酒壶朝着自己嘴里灌了口酒。
“以上消息全都是附赠给你的,就不收钱了,你直接说吧,又要我找什么人?”
“把宁绮兰生前所有的故友亲朋的名字给我列出一份名单来。”
既然要查那就查个彻底,他要把二十多年前周成画和宁绮兰的恩怨情仇全都给理的顺顺的。
同时……
“把宁绮兰的墓在什么位置给我找到。”
“宁绮兰……”
老酒舔了舔嘴唇上的酒渍。
“这名字可有些年头了。”
当初宁绮兰红遍苏州城的时候,老酒也去看过她的戏。
后来这人就销声匿迹了。
有关她的一切在苏州城内都成了一个禁忌,这么多年下来,很少有人还记得这个角儿的名字。
而其中内幕,别人不知道,但他老酒是什么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主,怎么可能一点苗头都不知道呢。
听着白忘冬的话,老酒吧咂吧咂了两下嘴巴,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
而是开口沉声道。
“小友这是……瞄上周家了?”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这周家可是苏州城的老大哥,我可不敢轻易得罪。”
不敢“轻易”得罪。
“也就是说……”白忘冬眉头微挑。“要加钱是吗?”
“诶,对喽。”
老酒咧嘴一笑。
“我就说小友很上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