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打我能讨到什么好吗?”
“太子殿下一直都希望你我能和平共处。”
白忘冬也不意外他的忍耐,而是把左手从嘴边放下,开口说道。
“但将相和那也是要有个人主动上门负荆请罪的,这个人为什么就不能是纪大人你呢?”
“那为何不能是你?”
“我怕疼。”
“我也怕。”
“哇,一把年纪了,还在这里叫疼,羞不羞啊。”
“没得谈?”
“没得谈。”
听到白忘冬的回答,纪纲目光微动。
他看了一眼在白忘冬脚下趴着的黄倾妍,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端着茶扇着扇子看戏的元宝儿,目光瞬间阴沉了下来。
面子给了,人家不接着。
那接下来要是见了血,可就怪不得他了。
“拔刀!”
哗啦。
他身后跟着的南镇抚司的锦衣卫同时拔刀。
那一柄柄寒光凛凛的绣春刀就这样在院子当中绽放着冷色。
看着面前这一把把绣春刀,白忘冬突然就笑了。
他一个北镇抚司的代镇抚使,元宝儿一个北镇抚司的千户,此时此刻居然在被一堆绣春刀指着。
真他娘的是个笑话。
“你的人呢?”
元宝儿目光扫过那一把把绣春刀,目光同样冷了下来。
纪纲今日的态度还真是够强硬的。
这就说明这人和黄家行船之间的关联比她之前预想到的还要深。
“我没准备人啊。”
听到元宝儿的话,白忘冬摊了摊手,开口说道。
元宝儿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扭过头看向了他。
白忘冬的表情满满的都是真诚,真诚的都不能再真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