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把整个院子都给连夜打扫了一遍,这才睡下。
这一觉,睡得可真够舒服的。
但可惜啊,不能继续睡了。
他今天要早起。
因为今天有一件大事要做。
那就是送罗睺上路。
玛德。
这货走的是真着急啊。
白忘冬这才刚出禁闭室几天啊,这货就要跟着皇帝前往凤阳了。
他走了,就要留自己和纪纲打擂台了。
这可和之前那小打小闹的不一样,势力和势力之间的相互碾轧,纪纲绝对是要动真格的。
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能朝着北镇抚司伸手的机会,他要是一动不动什么都不做,白忘冬都会觉得这人脑袋被驴给踢了。
所以这几天他一直都在梦里拜三清,拜佛祖,拜上帝,希望这人的脑袋能真的被驴踢上一脚,也不用傻三年,就等到罗睺回京就行。
啊——
这种事真的很烦好吧。
他年底还有那么多KPI要完成,罗睺那黑了心的玩意还把陈海案推给了他,他这几天研究那案宗就研究了好长时间。
啥有意思的内容都没有,主旨就一个字。
抓人。
杀人。
抄家。
一连串的供词,牵连了朝中民间不少的人。
其中好多名字都是白忘冬只听过没见过的那种层次的朝廷大员,怪不得要在皇帝走了以后罗睺才准备动手呢。
这一抓,朝堂说不定真的要乱套。
所以之后的流程大概就是,下令抓人的是他,顶锅的是纪纲,中间和稀泥的是太子。
一整个流程,主打的就是一个,专人负责专项。
他的活,算得上是最不烦心的那个了。
太子朱高炽向来有仁善之名,这次监国,锦衣卫要是大兴诏狱,估计他会是站在反对方的那一边的。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