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的话,何文良是真真切切地听进去了。
可这奏折是被锁在柜子里没有递上去的,白忘冬估计,这是何文良想到,如果罗睺坐不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子,那坐上那个位子的人十有八九就会是纪纲。
凡事就怕比较,和纪纲比起来,罗睺好了简直不要太多。
“啪。”
合上这奏折,白忘冬脸上露出了一抹浅笑。
他估摸着,何家父子一旦发现这奏折丢失,大概会联想到是不是因为没把这奏折递上去,而得罪了本来能收获渔翁之利的纪纲。
如此一来,纪纲的嫌疑就又增加了。
那最近这段时间老爷子应该就要给他递拜帖了。
“和你说件事。”
就在这个时候,谢采纭推门而入。
他这几天都在水榭天待着,把控着这件事的每一个细节,待在水榭天方便和谢采纭沟通。
“何代昌又出来了。”
“嚯~”
白忘冬眼睛一眯,甚是惊奇。
“这个时候,何府还能让他出来?”
这可是万恶之源,罪魁祸首啊。
“跑出来的。”
谢采纭都觉得甚是好笑。
“我的人发现他的时候一身脏,估摸着是钻狗洞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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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他去了哪儿?”
白忘冬好奇地问道。
“问花楼。”
谢采纭笑着说道。
“据说是去找一位叫春桃的姑娘,但没进楼就被人给赶了出来,现在应该是朝着紫情阁去了吧。”
问花楼,紫情阁,水月洞天。
这是京城的三大青楼,像何代昌那样的纨绔子弟这些场所自然常去,而且每个地方应该都有着一两个常点的姑娘。
那些姑娘说点“君心似我心”,“生生世世好”的鬼话也属正常,但要是真的有人信了,那就有点子好玩了。
显然何公子就是属于好玩了的那种类型。
“让刘二带人去把他给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