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某一生从不说谎。”
白忘冬又从腰间白玉当中取出了一个盒子。
“看到了吗?这就是解药,如果你告诉了我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就给你减轻一半的药效,但你如果不说,我就再给你扎上一管,你还想赢我吗?”
“……”
苏伽罗沉默。
她更想看到白忘冬吃瘪。
“那看来是没得谈了。”
白忘冬作势就又要把手伸向腰间白玉。
看着他的动作,感受着那汹涌澎湃的痛苦,苏伽罗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惧意。
“我说。”
她看起来也没有自己想的那般的坚强。
白忘冬没有把手移开,而是就这么听着苏伽罗说。
“他来找我问一件事。”
“别说废话。”
“我剥过一个南镇抚司的锦衣卫的脸,那个锦衣卫是在给纪纲办事的。”
很正常,白忘冬意外都不意外,现在整个南镇抚司有几个不是在给纪纲办事的啊。
那边现在就是纪纲的一言堂。
说到这里,苏伽罗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嘲弄的笑容,她玩味地看着白忘冬,然后开口说道:“锦衣卫的镇抚使大肆敛财,走私禁品,豢养打手,勾结帮派。你说,搞不搞笑。”
白忘冬目光一闪。
走私禁品这是白忘冬就知道的事情。
但没想到,纪纲还做了后面的两件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城中那些帮派十有八九都会和纪纲有所牵扯。
不过,这些对于纪纲来说,根本就不致命。
他圣眷太浓,走私禁品若是抓不到证据,那对他来说就是不痛不痒的事情,豢养的也只是打手,并非是私军或是死士,也做不了什么文章,至于勾结帮派,他也可以说成是为锦衣卫编织情报网。
这些足以让纪纲来找苏伽罗这一趟吗?
再说了,现在的纪纲虽然可能会暗地里偷偷做一些违禁的事情,但毕竟他还并没有掌控锦衣卫的大权,没胆子做更过分的事情,和未来那个担任指挥使的纪纲相比,现在的纪纲做的这些就是小打小闹。
他在怕什么?
“你隐瞒了什么?”
白忘冬看着苏伽罗说道。
“他又为何什么都没做就放过了你?”
“哦,他答应了,要放你离开诏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