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两句好听的让爷高兴高兴。”
“我,我,我错了,别打我好不好。”
脆生生的声音从纸人身体里发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纸人的缘故,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刺耳,但勉强能听得懂它在说什么。
“名字,性别,贯籍,住址,一个不差地全都告诉我。”
“我我我,我不能说。”纸人身子一颤。“我不能告诉你我在哪儿,要不然会有人打我的。”
“你现在要是不说,我也能打你。”
“那,那不一样。”纸人颤颤巍巍地说道。“他们会打我真的身体,和打纸人是不一样的。”
他们?
哦,看来还是个组织。
“你今年多大?”
白忘冬也没死揪着刚才的问题不放,而是问了问自己感兴趣的问题。
“十,十七。”
“到底多大?”
白忘冬手中出现了一柄锋利的冰刀。
那冰刀的刀尖还在泛着凛凛寒光。
“咕咚。”
纸人吞了口口水,然后颤抖着说道。
“十五。”
“说实话。”
“十三。”
“嗯?”
“十二,真的,这次没骗你,我真的是十二岁。”
纸人连忙说道。
十二岁,能把一个纸人操纵的如此厉害,倒也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了。
“男的女的?”
“女……男的。”
本来纸人还想习惯性地撒个谎,但一瞧见白忘冬那笑眯眯的样子,它心里就没了底,连忙说了实话。
“为什么跟踪我?”
“因为有人要我跟踪你。”
“那人为什么要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