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年龄大了点,嗝,算盘打的麻溜了些,得亏你不是社区副主任,不然,不然你比他腐败的还快~!”
众所周知,日记里不会说真话,醉酒后,不会说假话,傻柱这番言论,把前院乘凉的人都给逗乐了,特别是看到老阎急眼了的样子。
“噗嗤~!”
老阎是算盘成精的,也不是就一家这么说,但是这么当众说出来的,也就不对付的傻柱会来的这么直接了。
“你,你,有辱斯文,无药可救,赶紧滚回去,亏你当初结婚时,你二大妈还刷盘子洗碗,给你缝背面,活该刘岚跑了~!”
吹胡子瞪眼的老阎,也不敢真把柱子怎么着,这浑人,平常就素质奇低,这酒一喝多,就跟那烂人没两样。
“小爷,我乐意,你管着么~?”
借着酒劲,埋汰了一顿老阎的何雨柱,眼看老阎也只敢耍嘴皮子,那就甭提,得胜后得有多得瑟了,继续摇摇晃晃的往中院走去。
“一天天的,傻了吧唧的,何大清怎么生了你这样的,还惦记上冉老师,二婚的刘岚都看不上你这玩意~!”
“也就秦淮茹整天算计着口袋里三瓜俩枣,整天姐啊,弟啊,还自得其乐,被人当傻子哄~!”
看着傻柱摇摇晃晃的背影,被院里人看了笑话,阎埠贵这次是被激的真有些怒了,骂骂咧咧的重新躺回到竹床上。
小老头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的大腿掰不过傻柱的胳膊。
“哎呦,跟这浑人计较什么,秦淮茹被枪毙了,估摸着心里憋屈着,看谁都不痛快~!”
二大妈支楞着身子,手中的蒲扇拍了拍老阎已经快烂完了的棉汗衫,撇了撇嘴,老大搬走了,家里少了个武力值,真一动手,阎家吃亏。
走到穿堂的何雨柱,对于身后的声音,置若罔闻,一直到推开了屋门,手中的网兜往桌子上一扔,整个人成个大字,直接趴在了床上,双眼紧闭。
“一枪,从脑袋后面打的,脸我没看到,估计烂完了,地上全是血,草席一裹,就拖走,去火葬场了~!”
“哎呦,你别说了,我胆小,本来就怕这些,吓人的慌,看见就看见呗,跟我也没关系,我还能替她收骨灰去,要去也是她们家去~!”
后院,马家小夫妻俩的声音,奇奇怪怪的从老虎窗,传进了中院的主屋内。
紧闭着眼眸,在床上歪着脑袋,微微打着鼾的何雨柱,数秒钟后,好像接收到什么了不得的讯息,在黑漆漆的屋内,瞬间睁开了双眼。
“你说,你姐这要是头七那天,会不会回这院子里看看~!”
“讨厌讨厌,你闭嘴,别说了,再说吓唬我的话,我明天就回娘家~!”
“头七不回院里,那就只能回秦家村了,嘶,嘶,轻点,哎呦,疼~!”
夫妻俩调侃的声音,一句没落,全听进了傻柱耳朵里,一个鲤鱼打挺,人瞬间就站在了床边,此时,哪里还有一点醉酒了的样子,整个人都清醒了,眼眸里的光彩,都找回来了。
“秦淮茹死了?”
心里很难接受这样的结果,但不论是刚才在前院听见的,和后面听见的,无不是在告诉她,秦淮茹死了。
何雨柱捂住了胸口,感觉像是有人,在心脏上,狠狠捏了一把,哪里还有刚才怼阎埠贵时的得意劲,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