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张角看着下方嘴角带血的青凤，又看向九尾天狐，最终又看向徐月光。
眼中疑惑更重了。
为什么，为什么青凤会担心徐月光？
明明是他被打。
青凤是自己的女儿，为什么没有关心自己？
为什么自己的妻子也希望自己死？
为什么徐月光要对自己动手。
他教训自己的女儿，和徐月光有什么关系？
徐月光一个凡夫俗子，凭什么敢对他动手？
为了青凤？
为什么要为了他女儿对他动手。
张角陷入了迷茫。
似乎感觉自己的灵魂之中缺少了什么。
斩断七情六欲，将不能理解七情六欲。
张角不明白人世间的感情，一心想成仙。
所以现在当感情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产生了迷茫。
自己的妻子，女儿，都不在乎他，甚至还想他死。
这就是成仙么？
这样的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么？
张角脑海中高速运转。
思索着一个又一个问题。
“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张角立于虚空，口中喃喃自语，眉头紧锁。
徐月光皱眉看着自言自语的张角，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陛下在悟道，莫要再去惊扰，否则为师真保不住你了。”忘忧瞥了眼徐月光。
徐月光也没想动手，看向张角。
悟道，这在他看来怎么看怎么像是发疯了。
这要是放在现代，给你来个水缸问题，妥妥的进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哪家强，青南山院王中王。
里面的病友个个都是淫才，长得又好看，说话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