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我斗胆问一句，您的实力到底在哪一层面？”姬如眉身体微微前倾，轻声问道。
“按照你们的说法，我的实力就是先天九千八百三十六段。”方羽如实答道。
可姬如眉却是噗嗤一笑，说道：“方先生，您不愿意说就算了，怎么还逗人笑呢。”
方羽看着窗外，他知道他说实话也不会有人相信。
沉默了一会儿后，姬如眉幽幽地说道：“方先生，您是不是嫌我长得不好看，所以上车后看都不看我一眼？”
这都被察觉到了？
方羽的确不想看到姬如眉的脸，不是因为不好看，而是不愿意回忆起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应该没有留下后代才对。
可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人，为什么会长得这么像呢？
“你很漂亮。”方羽仍然不看向姬如眉，说道。
“那您怎么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您心里就是觉得我不好看吧？”姬如眉有点撒娇的意味，说道。
方羽无心跟她在这话题上做过多的交流，便答道：“嗯，其实我就是觉得你不好看。”
“……”姬如眉愣住了。
话题终结。
……
来到姬家之后，方羽随意选了一间客房，简单洗漱后就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方羽来到教室，唐小柔早就在等他了。
他的桌面上，放着两份早餐，一份是三明治，另一份也是三明治。
“方羽，我连昨天那份早餐一起补给你了。”唐小柔娇嫩的脸蛋微微泛红，说道。
“不是说好每天的样式不能重复吗？怎么两份都是三明治？”方羽问道。
“不一样！一份是夹培根，另一份是夹火腿。你快尝尝，好不好吃？”唐小柔催促道。
方羽拿起三明治吃了一口。
说实话，很一般。
但见到唐小柔紧张的神情，他就知道这是唐小柔亲手做的，便说道：“还行。”
唐小柔大喜，说道：“这可是我做的！手艺不错吧。”
“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方羽评价道。
周围的同学，看到唐小柔跟方羽有说有笑，都是面露疑惑。
唐小柔不是跟方羽彻底闹翻了么？昨天都还在当面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