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得而知。
但只要他和秦瑶光和离的消息一传出,就会有人推波助澜、有人苦心相劝,是敌是友,岂不是一清二楚?
以上种种,燕长青当然心里清楚。
但他只要一想到要跟夫人和离,哪怕明知是假,他心头也不爽利得紧。
因此,刚刚他才会那般冲动。
一旦实施,想再见到夫人,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夫人,我一定要搬回镇国公府吗?”
他的语气,颇为幽怨。
秦瑶光斜了他一眼,眼波流转,不答反问:“你说呢?”
都传出要和离了,难道他还成天跟她同进同出,每日在长公主府里转悠?
“那我想夫人了怎么办?”
“待天亮了,我就吩咐人把后窗钉死。”断了他半夜爬窗的路。
燕长青的眼神,更幽怨了。
半晌后,他才幽幽吐出一句:“夫人只管钉,我能拆。”
秦瑶光“扑哧”一乐:“罢了,随你。但有一条,我召你来、你才能来。”
“都见不到面,怎么召?”
秦瑶光“嗨”了一声:“这还不简单?”
“南风是你的人吧?只要我在书房窗台上摆出一盆花,不拘什么颜色,你只管来便是。”
看谍战剧学来的招式,不妨使使。
再说了,这可比谍战简单多了,怎么说也是她自己的府上。
燕长青早就知道秦瑶光知道南风是他的人,但被她这么一口道破,颇有些不好意思。
他摸了摸鼻子认下来:“是。”
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夫人冰雪聪明,如此甚好。”
“别。”
秦瑶光抬手制止他,先别急着吹彩虹屁,话说到这里,她还有笔账没跟他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