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句话,说得真心诚意。
肖氏母女在公主府里站稳脚跟后,在京中重点经营了两个人脉——伯远侯夫人和太傅府。
肖氏那个死掉的丈夫,是太傅的得意门生。
过寿这样的大日子,她未曾登门,太傅府那边势必会问上一问的。
秦瑶光虽然不惧,但这种麻烦,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若不是肖氏自爆,她又怎会得知太傅寿辰这种小事?
在京城,每日大小宴席不知道有多少。
太傅是清流,一向不屑于与权贵勋爵往来。
肖氏听了,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就不该主动提起这件事,由着太傅府那里来过问,岂不更好?
“行了,你退下吧。”
秦瑶光端起茶杯。
肖氏无奈,只得悻悻然告退。
老二一贯沉静的眉眼里染上几分笑意,道:“母亲,儿子打听了一下,来找周太太的媳妇子是从外院过来的,夫家姓吴。”
有了这个详细消息,找起人来就十分容易。
秦瑶光笑了,道:“好,此事就交给你来办。”
“替我传话给曾管家,找到人后,按背主责罚。或逐或卖,交由刑院任女史定罪。”
身为公主府里的下人,替肖氏办事传话。
既然被她知道,又如何会轻轻揭过。
在她穿来的第一日,秦瑶光就知道这公主府里的下人派系众多、盘根错节。
经过她这些日子的整治,也不能说就铁板一块了。
不过,秦瑶光并不打算在下人身上耗费太多精力。
就像她管着一千多人时,也不可能逐一过问,保证每个人都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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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