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的嘴角微微泛苦。
祖师看重的神女，要是他教不好，没准要在仙界看一百年大门。
唉，要命，明明天师府的事情还那么多……
师兄的状态也不对劲……
“夜羽，从此你就是天师府的徒弟，你面前的两位，都是伱同门的师兄。”罗素稍微解释了一下，便不再多说。
这两天他将本地语言，基本礼仪和天师府收徒的情况，都灌顶给了张夜羽。
剩下的事情，他就不想再管了。
而且听仙人口谕，那位也没有麻烦罗素的意思。
“师兄。”张夜羽纯白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她率真的说道：“师兄，你有些不高兴，是因为我吗？”
“咳咳。不是的，师妹，你不要多想。”张怀义脸色一僵，连忙摆手说道。
“可是，你的笑容有些假。”张夜羽歪着头，继续说道：“罗素先生告诉过我，不露出真正快乐的笑容，就是不高兴。”
“明明你下马的时候还是高兴的，刚才那个声音消失之后，你就开始不高兴了，一定是因为我。”
张怀义咳嗽的声音更大了。
“怀义师兄，夜羽这孩子，眼力和情绪感应都远超常人，天性是好的。”罗素忍俊不禁，冲张怀义解释道。
“咳，我明白了。”张怀义深吸一口气，露出最为真挚的笑容，“师妹，我其实是高兴的，没有不高兴。你再看看？”
张夜羽歪着头，过了一会儿，也露出笑容。
罗素笑着摇了摇头。
单纯的张夜羽还没有意识到，张怀义的话已经暴露出了刚才他有在不高兴的事实。
不过，他也没有多提。
毕竟，张怀义不会害她。
而真正对张夜羽起了歹心的，火影世界那些被锤飞十米远而亡的‘试炼者’有很多感言要说。
“怀义师兄，夜羽的身体有些特殊，非必要情况下，不要让她做剧烈运动。”罗素出声提醒了一句。
张怀义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
他是个天生谨慎的，再加上张夜羽在仙人那里记名，张怀义会更加注意张夜羽的日常起居。
几人又聊了一会，张怀义便带着张夜羽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