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漠寒露出羡慕的神色。
“那她最长不理你的时间是多久?”
刘哥想都不用想。
“不超过一天,因为我自知自己很普通,她肯嫁给我肯包容我已属不易,有时就算不是我的错,我也会主动送礼物认个错。”
“男人嘛,大度些。我很爱她,也心疼她这些年为我受了这么多苦,而且,她照顾家人很辛苦很不容易,我能让着她点就让着点儿。”
晏漠寒听了,喝了一口闷酒,没吱声。
显然,刘哥的方法,于他而言没有借鉴价值。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问。
“那你觉得,知夏好不好哄?”
刘哥可不敢乱说。
“这个……我对裴小姐也不了解……”
晏漠寒看他一眼,“没事,你照直说。”
刘哥斟酌了一下,才道。
“裴小姐人挺宽容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小事情上,她应该挺好哄的。但她原则性很强吧,如果触及她的底线,我觉得就不是哄的问题了。”
晏漠寒沉默了。
他一直觉得裴知夏不好懂。
但刘哥的话,却精准到位。
裴知夏其实很好懂的。
在一年前,她无数次向他申明她的底线,是他选择了无视,然后,处处踩在她的雷点上,一点点走到现在这个无法回头的境地。
“刘哥,你也觉得,我哄不回来了,是吧?”
刘哥很为难,说真话,主子正一头热呢,肯定不爱听。
说假话,主子也不傻,由不得他忽悠。
他灌了半杯酒,半晌,才道。
“我就觉得吧,你和裴小姐都变了,倒不如,别再纠结,大大方方往前走……”
晏漠寒扯出一抹苦笑。
“我也想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