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没得罪过谁。
但晏漠寒刚刚发表了那样一番舔狗宣言,谁知道会不会又惹来他其他爱慕者的憎恨?
接下来应酬很顺利,九点多,乔晚庭领着俩小年轻向赵达途道别。
“老赵,知夏要在十一点前睡,我们得先走了。”
作为乔晚庭老友,赵达途自然是知道裴知夏的情况的。
“游艇里有贵宾房,要不,在这睡一晚吧?”
乔晚庭拒绝了老友的好意,三人乘坐私人小型游轮回到岸边。
回家路上,裴知夏靠在椅背闭目养神,半梦半醒。
乔晚庭和施朗言都以为她睡着了。
“晏漠寒去找知夏了,知夏没有心软吧?”
俩人刻意压低嗓音,但裴知夏一下就清醒了。
施朗言道。
“没有,知夏挺强硬的,老大你不用太担心。”
乔晚庭轻叹一口气。
“身体的病好治,心里的病才难治。”
施朗言又安慰他。
“我觉得知夏是真放下了。”
乔晚庭担忧地道。
“可我觉得,她这不叫放下,而是被晏漠寒那臭小子伤狠了,心变冷变硬了,才会成为不婚主义者。”
施朗言沉默了。
裴知夏从来不知道,原来老爸这么担心她。
她还以为,她表现得已经够豁达。
不料,却被他认为是被伤透了心,所以看破红尘,成为不婚主义……
她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又听到施朗言道。
“要不,我试试追她?说不定她之前拒绝我,只是因为我太直接了,一点不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