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呛完晏漠寒后,这两天日子过得十分安宁。
施朗言依旧每晚送晚饭过来,依旧来去匆匆。
这天,他难得进门坐一会。
裴知夏给他倒了杯水,笑他。
“哥,你还没入职就忙成这样了,等你正式上班了,真怀疑你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
又想起在晏氏那些加班日常,她不禁感慨。
“果然,资本家都一样。”
施朗言呷一口水,现出些不屑的神色。
“别拿你那无良老板,跟我老板比。”
裴知夏不由得好奇,笑着揶揄道。
“你老板难道还能把你们当儿子一样对待?”
施朗言笑了。
“那不至于,但他真的很不错,而且很有投资眼光,以后有机会,介绍你认识。”
施朗言进门,显然只是关心她一下。
他坐了不到五分钟,就离开了。
今天的肉是糖醋里脊,她胃口很好,一不小心,便吃撑了。
在家里坐着实在难受,自觉精神尚可,她便换了衣服出了门,去小区的小公园里溜达消食。
……
而徐梦琪,自那天和晏漠寒一起去银行后,已经几天没见着他。
而她搬进他对面的公寓已近一周,却从不曾见他回来过一次。
她倍受打击。
这天晚上,她在公寓里招待李彩云。
见她情绪低落,李彩云安抚她。
“他最近忙,好几个大项目上马,应酬一大堆,你体谅一下他。”
“再说,你从早到晚二十四小时都在他最近的地方,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还怕没机会?”
徐梦琪咬着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