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或者比佳宁更能让人愉悦,佳宁这样的大小姐,当个正室摆着,是必须的,但你要是想从她身上获得什么情绪价值,那很难。”
晏漠寒不置可否。
“你看她做完手术,一次又一次地进急救室,最开始一两次,就说是的排异,但后来几次,就有点莫名其妙了。”
“你这么聪明,肯定也看出来了,她就是在作。”
“可她看准了你拿她没办法,因为,我们两家,现在确实互相需要。”
“再说,这些都是你欠她的,没办法!”
晏漠寒另一只手握成了拳。
“爸,你特意打电话过来,就是跟我说这些废话?”
晏清河“呵”一声。
“废话?我是怕你身在局中犯糊涂。”
“佳宁要去吕家医院,送她去就是了,你跟她较什么劝?你大哥那边正是关键时刻,出了什么差池,你补救都补救不了。”
“另外,那个裴知夏,既然没法生了,现在就是枚废棋,你|妈和佳宁又一直视她为眼中钉,你就不必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了!”
晏漠寒握成拳那只手,手背青筋暴起。
“爸,在你眼里,所有人,都是一枚棋子,但在我眼里,她是人,不是棋子!”
晏清河不以为然地“啧”了一声。
“行,她是人,但你能不能先解决长孙这事。你徐叔,你记得吧?”
晏漠寒不太明白他怎么跳到徐叔身上了。
“嗯,意为重工董事长兼总裁。”
晏清河便往下说道。
“他有个养在外头的女儿,二十三四岁,比裴知夏年轻,各方面条件都不比裴知夏差。”
“她性格脾气都很好,又不计较佳宁的存在,愿意不求名份地跟着你。”
“最重要的是,孩子生下来,让她自己养也行,我们要是抱回晏家养着,她也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