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漠寒拍开他的手,沉声道。
“你不明白!”
吕颂唯扭了扭被拍痛的手腕,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老晏,太多前车之鉴,不说远的,你爸妈不就是例子?”
晏清河风|流,安城人无人不知。
李彩云嫁给他后,常年闹得鸡犬不宁。
晏漠寒脸色,愈见阴沉。
吕颂唯该说的说完,再没看他,迈步离开。
晏漠寒拧着眉,陷入深思。
诊所离裴知夏的小区,约莫四十来分钟车程。
一小时过去了,那边仍没动静。
晏漠寒电话拨过去,保镖说没见着人。
又过了半小时,晏漠寒再拨,保镖依旧说没见着人。
这时已近十二点,晏漠寒再也坐不住,捞起外套往外走。
吕颂唯特意留下来值班,见他匆匆出来,忙迎过来。
一脸了然问道。
“要出院?”
晏漠寒点头,“我没事了,在这心烦!”
吕颂唯瞧瞧他。
“是担心知夏吧?”
晏漠寒剜他一眼,迈着大步离开。
晏漠寒出院的消息,很快传到乔佳宁耳里。
“小姐,未来姑爷出院了。”
乔佳宁眼里尽是怨毒和恨意,她磨了磨牙。
“找人跟着他!”
大半小时后,乔佳宁接到电话。
“小姐,未来姑爷进了裴知夏住的单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