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惋惜、自责,在一点点摧毁她内心的刚强和意志。
晏漠寒推着乔佳宁进了电梯。
沉着脸道。
“你跟知夏胡说八道什么?”
乔佳宁可怜巴巴。
“我只是关心她……”
晏漠寒微眯起眼。
“关心她?她有什么问题,医生会和她说,你懂不孕不育?”
“乔佳宁,我再说一次,别做多余的事,我的事,不用你管!”
乔佳宁咬着唇,红着眼不吭声。
晏漠寒把她送上车,瞧着车子驶出车位,他才转身回医院。
没走几步,手机响了。
是晏清河。
他接起来。
“漠寒你赶紧来医院,老爷子突然晕了过去。”
晏漠寒皱眉挂了电话。
一边往车子方向走,一边拨裴知夏手机。
裴知夏不接,他只好打给霞姐。
霞姐很快接起来。
“晏先生。”
“让知夏听电话!”
裴知夏还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听霞姐说晏漠寒的电话,不情不愿地接了过去。
不耐烦地问,“什么事?”
“我爷爷突然晕倒,我现在要去中心医院一趟,可能晚些才过来。”
真是个蹩脚的借口。
“嗯,我知道了,那你好好照顾晏老先生!”
裴知夏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心里冷笑,不就是陪未婚妻吗?
坦坦荡荡说出来,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