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为你打一个剑穗?”
话音一落,她的纤腰被一只坚实的手臂托住,挽救了她即将倾倒的命运。
他眸中溢出笑意,似乎很享受她惊慌知错的囧样。
“剑穗倒免了,那就。。。绣个香囊吧。”
“香囊?”
戚沐九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不是女子送于心仪男子的定情信物么,姬冥修怕是脑子不正常了吧?
“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你脑袋里在想什么?”
他在她皙白的额头上敲了一记,微咳一声:
“本王的意思是,让你将宁神的药草放在药囊里。只不过药囊太丑,需要你换成香囊的式样。”
香囊和药囊有什么区别么?
戚沐九将信将疑地看向他,“没有别的意思?”
“你以为本王对你有什么意思?本王可不是断袖。”
见他端的一本正经,不似说笑。
可他说自己不是断袖就不是吗?如果他不是,盛京城那些传闻又是怎么来的?
见她一副绝不相信的模样,姬冥修不高兴了。
“怎么,你就是这样感谢本王的?连绣个香囊都不情不愿?”
戚沐九看他紧锁的剑眉,好像真的生气了,心绪一转,她轻咳一声:
“绣香囊可以,不过你不可以告诉别人是我绣的。”
他剑眉一挑,有些不悦道:“为何?”
她有些不自在,“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是断袖。”
“哦?送陆放雅桃木簪和药囊时不怕被说成断袖,怎么送本王就这么避嫌了?还是说,本王在你眼中就这么差劲,连一个香囊都不配拥有?”
“你怎么。。。”
他是怎么知晓她在城南医馆时送过陆放雅礼物的?难道自己在东岳夜探戚家那次,身后跟随的那些神秘之人竟真是他派去的?
姬冥修见她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的神情,竟颇有耐心地解释道:
“那些人本来是去保护你。。。你们安危的。”
他停顿一瞬,“不成想竟听到了某人深情款款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