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竟然成了被叛徒指证,让自己暴露的关键。
项楚不动声色,摇头道:“你说的这项特征没有用,‘不死鸟’高来高去,谁还能把他脱光衣服寻找他的痣。对了!他还有什么特征?”
“就是长得很耐看,跟长官您。。。。。。”
庄海飞话说一半,不敢再说了。
“火盆来了!”
王霸天的咋呼声响起。
项楚从兜里摸出一粒药丸,放进杯子,倒上一杯水。
王霸天将火盆放在项楚脚前,气喘吁吁地说:
“组长!这样您就不冷了。”
项楚拿起杯子晃了晃,让药丸迅速化开,关切地说:
“霸天!真辛苦你了,喝杯水。”
“谢谢组长!”
王霸天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项楚继续问道:“你们俩认不认识南京的地下党?”
这两人很是犹豫,项楚朝王霸天使了个凌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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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霸天冲上,一阵拳打脚踢。
两人痛呼:“别打了!我说。”
“霸天!过来烤火。”
项楚拍了拍身边的大椅子。
“好嘞!”
王霸天正累了一天,忙不迭地“胖”进椅子里。
项楚料定他喝了催眠药,刚才一番活动,加上温暖的炭火,很快便入睡了。
刘可成先说:“长官!我认识一个姓和的老板,可是已经被党务处前一个队长打死了,其他的都不认识。”
庄海飞跟着说:“长官!我认识今天跟着您的那位女孩的父亲,那人叫余年生,是南京地下党的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