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秦墨是这么觉得的。
对李氏，那是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他把情报递给萧鱼柔，“你怎么看？”
萧鱼柔也很久没有管事了，这么些年，不是养生就是美容。
看完情报后，她思索了片刻，“杀了一个公孙氏不算什么，一刀切最大的好处就是省事，但杀不尽，就会出现李氏余孽。
到时候不仅仅是李氏余孽，怕是又会多出个公孙余孽。
死亡，从来就不是顶级威慑。
只有活着的人，才害怕死亡。”
秦墨深以为然，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怕死的。
最大的祸害已经清楚，其他从犯，倒是可以从轻发落。
以此来震慑活人。
“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吧。”秦墨道。
“可不敢。”萧鱼柔道：“我一个女人的意见有什么用，到时候要是出了事，你可别怪我。”
秦墨笑着摇摇头，“算了，我还是去跟罡子修仙，最近找到点感觉了。”
要不说秦墨天赋异禀呢，就连袁天罡都觉得意外。
他练了几十年的养生功，其实算起来，应该算是道家筑基的法门。
只不过，成效很慢很慢，最重要的是，它不忌房事。
没想到，秦墨练了这么多年，居然真的登堂入室了。
这些日子，跟着罡子打坐，居然入定了。
袁天罡说：“没想到你小子心肠花花，这么多女人，居然还能入定？”
秦墨得意道：“这叫天赋，羡慕不来的。”
袁天罡点点头，“或许是经历太多，反倒经得起诱惑了，不过，你要是想再进一步，就不能再管俗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