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给这些活物找安置的地方。
鸡鸭鹅没剩下几只,倒是羊要的人少,闫家一下就多出五只羊来,全是公羊,没有一只母的。
这也是村里人嫌弃它们的原因,都是成年公羊,只能杀了吃肉,不符合村里人的饲养标准。
他们更想买母羊,小羊也成。
前者能下崽,后者便宜,花钱少。
可惜旁的村子的人也不傻,像闫家之前凑巧买到了母羊,不是人人都有的运气。
院子里的鱼清了一些,可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容嬷嬷将晒好的鱼干都封装好堆在火墙边上,一眼望过去,闫家的几道火墙下面全是袋子……
不管咋说,利索多了。
崔娘子自己在家,很没意思,就来了闫家串门。
见这娘几个在拾捯,也不见外的跟着搭把手。
看闫玉在剁菜叶子,顺手就接了过来,当当当剁起来。
“要喂鸡还是喂猪?”崔娘子问道。
“喂猪。”闫玉答道。
崔娘子便晓得了,不用剁的太碎。
几下子一盆,几下子一盆。
之后就没啥活了,她常来,也知道容娘子喂牲口讲究,还往里面添不少东西。
崔娘子放下刀,便拉着李雪梅进了屋。
李雪梅看她脸色,就知道她有事。
等着她开口。
“弟妹,你说我可咋整,吃了狗子爹给开的药,咋还不得劲了呢?”崔娘子坐在炕边边,神情有些沮丧,没有像往常一样自在的脱鞋上炕。
李雪梅不禁问道:“怎么还吃药了?姐夫说没说是什么病?”
崔娘子控诉起来:“你说说他,我这到底咋回事也不说清楚,拍拍屁股走了,是我让他去的,可倒是给我交待明白再走啊!”
她不用李雪梅问,自己就说清原委:“这不昨天在大集上给我摸脉么,然后就给开了药,我开始还以为他是装相,开给旁人看,没想到不是,那就是治我病的。
我也纳闷,我这没觉得咋样啊,咋还得喝药?!
我说我不喝,他非让我喝。
那行啊,让我喝得说个一二三吧,他不,就支支吾吾说对我好,还得喝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