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畿六国突然起兵,其中必有蹊跷,不得不察也。”
“莫非是申侯死士所为?”
“问问便知!来人,宣申国大夫吕章觐见。”
大夫吕章步入大殿时,见四周气氛怪异,神情满是疑惑。
“外臣拜见天子!天子召见,不知所为何事?”
姬宫湦挥挥手。
寺人尨当即捧起战报,递到大夫吕章手中。
大夫吕章粗略一看,夸张地倒吸一大口凉气。
“此乃反叛之举,天子当颁布王命,号召天下诸侯共讨之!”
姬宫湦笑问:“申缯两国可有参与其中?”
大夫吕章连忙撇清:“王畿诸侯向来蔑视申国,虽未动过甲兵,却已形同水火。”
“水火亦可交融也。”
“而今王畿诸侯作乱,申侯若是得知,必会当众唾弃这班乱臣贼子,又岂会参与其中?”
姬宫湦颔首:“既然如此,尔当即派人传讯申侯,命其发兵襄助!”
大夫吕章犯难道:“申侯正助褒国戡平汉中乱民,国中已无可战之兵矣。”
“孤王竟不如褒国耶?”
“启禀天子,汉中战事胶着许久,倘若突然调兵,必会前功尽弃也。”
“尔等有何前功?”
“这……”
姬宫湦又问:“孤王乃天子也,申侯若不发兵,往后如何在天下立足?”
大夫吕章略微慌乱。
“王畿六国仓促起兵,即便申侯发兵,亦无法及时赶到也。”
姬宫湦叹了口气:“既然如此,孤王唯有亲征王畿六国。”
大夫吕章忙道:“天子亲征,必能平定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