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吧嗒着抽着旱烟，很是悠闲。
“因为前辈会来找我。”莫向南说道。
“有趣的后生。”
老农捋着自己的胡须，笑了起来。
“你不觉得我和他们是一伙的？”老农又问道。
莫向南摇头：“因为我在她的记忆里见过前辈。”
刚才他被王子夜尸体困住的时候，白衣女子要用记忆去唤醒，莫向南正好也看见了。
记忆很多，但莫向南记得很清楚。
白衣女子是听了一个戴斗笠的老人，说巫神可以复活一个人，所以白衣女子才去的。
那个老人，是河伯。
眼前这个戴草帽抽旱烟的老农，就是那个河伯！
“你看到了她留下的所有记忆？”河伯问道。
“是，无意间看到的。”
莫向南打量着眼前的老人。
他不禁在思考，这个河伯，是活着的人吗？
因为那个记忆，是将近四千年前发生的事情了。
这个河伯难道四千年过去了，还活着？
“苦命的两个人。”老农微微叹息。
“前辈就是小镇口中的庙神？或者说，那个河伯？”莫向南问道。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老农抬起头，看着下面的小镇，徐徐道：“这个小镇的所有人，其实就是有易部落的后代，有易部落在那场大屠杀中，只活下了八个人，是我帮助这八个人活下去。”
——《山海经·大荒东经》记载：王亥托于有易、河伯仆牛。有易杀王亥，取仆牛。河伯念有易，有易潜出，为国于兽，方食之，名曰摇民。帝舜生戏，戏生摇民。
王亥，就是王子夜，传说中商部落的始祖。山海经记载，王亥把牛交给了有易和河伯看管，有易杀了王亥，占了牛群。
后来河伯帮助有易的人活下来，在有野兽出没的地方建立了新的部落，改名叫做摇民。
有易部落原先是舜的儿子，戏，建立的。
戏，也叫做有易。杀害王子夜的绵臣，是有易的后代。
也就是说，这个小镇的人，算是是舜的一个后代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