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跑的时候在路上买的,你跑的那么快,在你后面叫你都没听到,问你喝什么。”
刃天晓拧开盖子,一口气就把那瓶几百毫升的果汁喝了精光,
“照你的意思,刚才喊打喊杀的那帮人,不是奴哈曼叫来的?”
“或许是他,但他并不知道我们来杀他,可能以为我们是来抓他,因为我的亚洲局身份早已不是秘密。”南宫追也打开一瓶饮料喝了两口,
“你想,我们来找他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少。”
刃天晓思索一会,“你是说铁棒会的人?或者那个军阀乌哲苏拉瓦?又或者龚伦?”
“铁棒会的几率很小,但后两者,极有可能。”南宫追神情稍微凝重,
“他们知道我是亚洲局的人,而亚洲局,向来是这些军阀贪官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们表面奉承我,其一是因为我的身份在国际享有地位,其二是我给了他们好处。”
刃天晓接起话来,“也就是说,他们一面给你提供奴哈曼的消息,一面给奴哈曼放风。”
“甚至想借奴哈曼的手,把你除掉?”
南宫追摇了摇头,“不对,应该把‘你’去掉,改成‘我们’。”
“你我是一体。”
嘭!——“唉呀!”突然一记响亮的敲击敲在南宫追的脑门上,把南宫追敲翻在地板。
“谁跟你是一体!”刃天晓冷冷地纠正。
“天晓,你能不能温柔点,我就少说了一个字。”
“少说一个字可是有天壤之别!”刃天晓怒气冲冲。
两人的大声吵闹,惊到了教堂里住的布道士,他快步走来疑惑的看着两人:“请问你们是什么人?”
“现在不是教堂的开门时间,你们进教堂做什么?”
布道士的语气很温和,明显把南宫追和刃天晓看成是忠诚的信仰教徒,可能过来为了礼拜或者祈祷。
不过他看了看教堂的大门,那里明明紧闭着,两人是怎么进来的?
“你好教父先生,我们……是来洗礼的!”
“对不对天晓!”
南宫追一下子想不到什么好说词,随口便这么一句。
刃天晓机械般的点点头,“对,洗礼。”
“噢!原来你们还不是信仰教徒,你们要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