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里面白色的羊毛毯。
拦在帐篷前的络腮胡,金刀巴图鲁,眉头紧皱。
“他为什么那么多要求!”
“草原的王公,在行军打仗时,都不会如他这样。他忘记自己是被俘虏的了吗?”
婢女低着头,不敢说话。
但是那个络腮胡巴图鲁,最后还是喟然一叹,把身子一侧。
“进去吧!”
“不知道首领他们何时归来。”
“就因为这个孬种,我都没能跟随首领,去踏平那群两脚羊的城邦。”
婢女仍然不敢回话。
只是低着头,端着银盘,加快脚步,走进帐篷里。
打着油纸伞的青年,同样低头,跟上婢女的步伐。
只是在走进帐篷前,他眉眼微抬,看了那个金刀巴图鲁一眼。
……
帐篷的门帘被掀起。
青年跟着婢女,走进帐篷。
和屋外的冷风苦雨不同。
帐篷里,有蜡烛照明。最中间,还有火盆用于取暖。
帐篷的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
一个一身白衣,如同儒生一样的青年。
此刻正盘膝坐在一个软塌上。
他的脖颈处,绑着白布,是少见的细布,看样子应该是专业医师的处理。
他眉头紧锁,翻看着手中,一卷书册。
书皮上是标示着书名《孙子兵法》!
此刻,那个气质如同儒生一般的青年抬起头,皱眉看着走进帐篷的婢女和青年。
“谁让你们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