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这些年,风光过,也落魄过。
经历了许多挫折,已经渐渐有了一家之主的气度。
她刚才看得分明。
南宫谨嘴上说得焦急,实际上南宫家那边并没有慌乱。
在其儿子南宫钦的主持下,有条不紊的应对银梭鱼。
反而是实力雄厚的李家,在李敖主持下,多有损伤。
他杀得兴起,差点还想出船追杀银梭鱼。
若不是自己及时叫住,李家修士只怕还会损失几个。
也不知南宫谨是如何教导南宫钦的?
李一弦摇了摇头,柔声道“罗尘此人,并非天性薄凉之辈,不然也不会凝聚了那么一批高手在身边。”
“我与他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有着很好的合作基础。”
“他筑基之时,我把他最渴求的乙木药王经拱手送上,还亲自为他解释里面一些修炼误区。”
“如此一来,不说投桃报李,但至少共同进退,还是可以做到的。”
“小敖,为人处事,不可只以利益而论,还要以人为本。”
“懂吗?”
李敖恍然大悟。
但又皱眉道“可罗尘与我等暗中结盟,何尝不是保全罗天会的利益。”
李一弦怔了怔,竟不知如何反驳。
只能挥了挥轻纱衣袖。
“你下去吧,安抚好族人,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哦。”
待李敖离去后,李一弦脸上不由浮现苦笑之色。
她一未出阁,只会修炼的女子,哪里又懂育儿教人的道理。
这么多年,也不过是照猫画虎,指点李敖几句。
偏偏,养出个骄横自负的性格来。
“大姐,你这儿子我是真不知道怎么教啊!”
“把他培养到筑基期,就是我最后能做的事情了。”
……
罗天会大船上。
正在和慕容青涟、袁婆婆商讨,如何处理伤员的司马惠娘,忽的神情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