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极度认同庄斌的观点。
人家女孩千里送上门,你若再矜持,再装正人君子,那。。。
反正聂枫现在是做不来。
所以,他又有些佩服汪哲学自我约束能力。
“老三,你后悔当时没兽性发作吗?”
聂枫瞅着一脸痛苦表情的汪哲学,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同情感。
“后悔!”
汪哲学猛喝了一口啤酒,晃着脑袋,继续说道:“但若再重新来过,我可能还会选择成全她。”
“老三,我服你!”
聂枫举起酒瓶,重重地碰了一下汪哲学手里的酒瓶,抬手一口喝了一瓶。
庄斌和吴墩也和汪哲学碰了一下,干了瓶中酒。
四人一直喝到十点半,才相互搀扶着回到宿舍。
一晚上,汪哲学都在梦中重复着一句话。
“我成全了她,谁会成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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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接下来的生活,一如前世的样子。
几个任课老师,也还是那几人。
有两年后就要退休,至今却还只是讲师的倔老头靳言行。
有大学第一丑男之称,却娶了肤白貌美大长腿,生了混血孩子的贾福军。
有自诩才女,不婚独身主义者,私生活却丰富多彩的沈子茹。
剩下的老师,聂枫则印象模糊,只知道他们教过他,名字却陌生的很。
如果说有区别,那就是聂枫一改前世不喜言语的习惯,与老师和同学的互动频繁起来。
像辅导员俞乐,在前世,聂枫一年也见不到他几次,而今,一周内,他就刻意找借口与之交流了几次。
毕竟后续他可能要经常请假,去忙碌自己生意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