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朵站在刘清灵身后，嘟着嘴，翻了翻大眼睛。
“都闭嘴！起步走！”
教官一声厉喝，队伍正式开始操练。
经此一番折腾，聂枫在教育学专业，一举成为明星级人物。
聂枫外形在男生中本就占优，再加上不错的身手，更加成为女生眼中的焦点。
其他附近几个专业的人也很快知道了聂枫的名号。
“精力集中！瞎看什么呢？
动作！动作！
看我！看我！
唉，对了，我再给大家演示一遍。”
教官频频提醒那些时不时思想开小差，眼神瞥向聂枫的女生。
聂枫站在队列中，紧绷着脸，隐忍着内心的小激动，没让自己在众多女生注视下，显得动作过于拘谨。
训练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众人才在教官的号令下，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操场。
猴子急匆匆赶来，和聂枫相约去和王屯浴池的老板签合同。
浴池老板，头发花白的老人王有田，早早站在路口等待二人。
看到二人身影，他连跑带颠地迎了上来。
未曾说话先递烟，并殷勤地给二人点着。
“小伙子，没想到你们还真来了。
嘿！这下好了，我终于解脱了。”
王有田自顾自地点燃一根烟，猛力吸了一口，满脸的兴奋神色。
聂枫掏出两份中午打印的合同，递给王有田。
这是他让樊立夏找人拟的合同，一式两份。
王有田带上老花镜，仔细看了两遍，露出谄媚笑容。
“小伙子，你看这租金能不能半年一付啊？
你们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这点钱你们应该不会放在心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