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实就虚
下午，柳氏集团大厦。
陆凡坐在总裁办公室里，从沙发上爬起来，昨晚他一个人喝了不少酒，天快亮才睡，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痛欲裂。
“陆先生，您醒了，我去给您倒水。”
对面沙发上一直坐着一个白裙美女，见到陆凡清醒过来，急忙起身冲开蜂蜜水，端到陆凡面前。
陆凡抓起水杯将蜂蜜水一饮而尽，感受着温热的甜水从口腔顺着食道流进胃里，才长长吐了口气问道：“几点了。”
“五点，太阳快要下山了。”柳青青说道。
“这么晚了？”
陆凡下意识回过头，从98层楼高的落地窗往外看，一轮夕阳如血般染红天际，已然到了傍晚时分，他这一睡，足足快睡了十二个小时。
“糟了，我得接我媳妇儿下班回家吃饭了，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这都几点了，要是去晚了，浣溪肯定会生气的！”
陆凡脸色慌张地坐起身，在地上找鞋。
而柳青青则早已经把球鞋拎在手里，弯下腰，轻轻地帮陆凡换上。
她的动作仔细认真，把球鞋穿在陆凡的脚上，系上鞋带，纤纤玉指灵巧熟练，这是她平生第一次伺候人穿鞋，却仿佛已经练习过了无数次，娴熟无比，很快就把鞋穿在了陆凡脚上。
“陆先生，好了。”柳青青站起身，神色恭敬地说道。
陆凡足足愣了有五秒钟，身体坐回在椅子上，深深叹了口气。
“怎么样了？天使堂有什么动作没有？”陆凡靠在椅子上，眼睛里充满了复杂之色。
“没有。”柳青青轻声道，“到目前位置，降临南都的十三位天使堂成员还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住在钻石会所，只有今天早上的时候出过一次门，很快又都回去了。”
在天使堂监视唐家的同时，柳家也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他们。
“去老太太别墅了？”陆凡挑眉道。
“是的，只是去看了一眼就走，并没有出手。”陆青青说道。
“他们确实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