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服务员，夫妻俩开的。
秦然点了一瓶冰啤酒，吃烤肉，不喝点冷饮，总感觉少了灵魂。
“喝吗？”秦然客气地问了一句。
稍作犹豫后，徐斐摇摇头，“我开车了。”
“那你喝什么？加多宝，橙汁？”
“椰汁吧。”
秦然忍不住看了一眼徐斐的大雷。
难道椰汁有增大的作用？
不过以徐斐的规模，应该是天赋。
秦然一边烤肉，一边问道，“你应该来了挺多次了吧？”
“来过几次。”
“和初恋？”
“和雷子。”
秦然吃惊道，“雷子是你初恋？”
“想什么呢，不是。他跟大学初恋一直走到现在。”
“除了他，还有几个人，不过你不认识。”
“你们小迷高层聚会选这么个地方？”
“以前我们还年轻。而且这里的烤肉很好吃！”
秦然用夹子夹起一块烤好的五花肉放进徐斐盘子里。
“尝尝看，有没有当年那个味道。”
徐斐侧头，挽着头发，一口吃下。
“怎么样？”
“不一样。”徐斐顿了顿说道，“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