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放倒三个,还震住最后一个,让其把倒地的三个带走。
还有在苏清墨家里的时候,秦然抱她上楼,结实的肩膀和宽阔的后背,以及很干净的绅士手。
刚刚在中海大舞台上,秦然的钢琴弹唱表白。
以及两次秦然在这里用吉他自弹自唱时的画面。
安可趴在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透过玻璃杯看着舞台的方向。
浮动的冰块,扭曲的光景,渐渐勾勒出一个人影。
或许是手中鸡尾酒的度数有点高,安可感觉自己有点醉了。
刚毕业就被家里安排了一场联姻。
结果刚订婚,未婚夫就急着跟小相好去投胎了。
可两家的联姻已经达成了。
安氏家族的企业受到庇护,越来越大。
可她却像是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
永不见天日!
她衣食无忧,钱已经成了一个数字。
开一家清吧,找点事做,借酒浇愁。
可好像没什么用,喝醉之后,第二天很累,还很空虚。
浑浑噩噩过了这么多年。
还好认识了苏清墨,有了个伴,以至于醉酒之后有个地方去,可以趁着醉意说一些话。
她觉得好友跟她一样是个可怜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两人都是表面风光,但背后的心酸,还有不堪的过往都只有自己知道。
秦然的出现,打破了两人的生活。
现在秦然把好友渐渐从黑暗中拉了出来,晒在温暖的太阳底下。
那自己呢?
什么时候才有人来救自己?
还是一辈子守活寡?
安可望着玻璃杯,吃吃笑了起来。